42807-1
成功添加到购物车

目前选购商品共0件合计:0.00

添加到购物车
正在添加到购物车……
你已经收藏过该商品
成功加入收藏

收藏成功!

您已收藏了1个商品, 查看我的收藏>>

加标签(最多可选3个)

    • 添加
    确定 取消 最多可选不超过三个标签 请至少选择1个标签 设置成功 请输入自定义标签名称! 标签由数字、字母、汉字组成 存在该标签的收藏商品,无法删除 请选择要删除的收藏标签
    • 分享:

    • 收藏此商品
    【演示数据请勿真实购买】九云梦(热播韩剧《来自星星的你》都敏俊教授的“人生之书”,被誉为朝鲜的《红楼梦》。
    市场价:18.00
    售   价:14.40 请登录,确认是否享受优惠
    销量:0 评价:0
    类型:
    数量:
    14.40 库存:360
    • 立即购买
    • 加入购物车
    客服:
    服务支持:

    组合购

    组合价: ¥
    原价: ¥
    选择组合购商品规格

    内容推荐

    《九云梦》故事缘起于南岳衡山小阇利性真机缘巧合之下与卫夫人座下八位仙女相逢而生思凡之心,其师叱其往酆都转世为唐朝淮南道杨处士之子杨少游,八仙则谪为两公主、六美人,九人历遍红尘繁华。杨少游功成名就、位尊丞相之时,突遭其师点化,惊觉独坐庵中蒲团之上,方悟温柔富贵乡皆春梦一场,遂看破红尘,重依佛门。

    《九云梦》最初由金万重以朝鲜国语写成,后由作者堂孙金春泽译为汉文。两百年来,朝、汉两种文本并行于世。其中不少情节酷似汤显祖《邯郸梦记》,是为朝鲜“梦小说”之发端。

    作者简介

    金万重,字重叔,号西浦,本籍光山,为朝鲜王朝中期的文臣及文学家。谥号文孝。他的兄金万基的女为朝鲜肃宗的正妃仁敬王后。其生存活动年代相当于我国清朝康熙在位的前三十年。

    陈庆浩,法国社会科学研究中心研究员,法国远东学院、巴黎第七大学教授。

    目录

    九云梦卷之上

    老尊师南岳讲法妙 小沙弥石桥逢仙女

    华阴县闺女通信 蓝田山道人传琴

    杨千里酒楼擢桂 桂蟾月鸯被荐贤

    倩女冠郑府遇知音 老司徒金榜得快婿

    咏花鞋透露怀春心 幻仙庄成就小星缘

    贾春云为仙为鬼 狄惊鸿乍阴乍阳

    金鸾直学士吹玉箫 蓬莱宫仙娥乞佳句

    宫女掩涕随黄门 侍妾含悲辞主人

    九云梦卷之下

    白龙潭杨郎破阴兵 洞庭湖龙君宴娇客

    元帅偷闲叩禅扉 公主微服访闺秀

    两美人携手同车 长信宫七步成诗

    贾春云巧传玉语 杨少游梦游上界

    显示全部信息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一日,崔夫人召小姐乳母钱妪,谓之曰:“今日即道君诞日,汝持香烛往紫清观,传与杜炼师,赐以衣段茶果,致吾恋恋不忘之意。”钱妪领命,乘小轿至道观。炼师持其香烛,供享于三清殿,且受三种盛馈,百拜而谢。斋供钱妪而送之。此时杨生已来到别房,方撗琴奏曲矣。钱妪留别炼师,正欲上轿矣。忽听琴韵出于三清殿迤西小厢之上,其声甚妙,宛转清新,如在云霄之间矣。钱妪停轿而立,侧听颇久,顾问于炼师曰:“我在夫人左右,多听名琴,而此琴之声,果初闻也。未知何许人所弹也?”炼师答曰:“昨年小女冠自楚地而来,欲壮观皇都,姑此淹留。而时时弄琴,其声可爱,贫道聋于音者,不知其工,焉知其拙。今妈妈有此嘉奖者,必善手也。”钱妪曰:“吾夫人若闻之,则必有召命。炼师须挽留此人,勿令之他。”炼师曰:“当如教矣。”送钱妪出洞门后,入以此言传杨生。杨生大悦,苦待夫人之召矣。钱妪归告于夫人曰:“紫清观何许女冠,能做奇绝之响,诚异事也。”天人曰:“吾亦欲一听之矣。”明日,送小轿一乘、侍婢一人于观中,传语于炼师曰:“小女冠虽不欲辱临,道人须为之劝送。”炼师对其婢子,谓杨生曰:“尊人有命,君须勉往。”生曰:“遐方贱踪,虽不合晋谒于尊前,而大师之教,何敢有违?”于是具女道士巾服,抱琴而出,隐然有魏仙君之道骨,飘然有谢自然之仙风矣。郑府丫鬟钦叹不已。

    杨生乘轿至郑府,侍婢引入于内庭。夫人坐于中堂,威仪端严。杨生叩头再拜于堂下。夫人命赐坐,谓之曰:“昨日婢子往道观,幸听仙乐而来,老身方愿一见,得接道人清仪,顿觉俗虑之自消。”杨生避席而对曰:“贫道本是楚间孤贱之人也。浪迹如云,朝东暮西。兹因贱技获拜于夫人之座下,是岂始望之所及哉?”夫人命侍婢取杨生手中之琴,置膝摩挲,乃称叹曰:“真个妙材也!”杨生答曰:“此龙门山上自枯之桐木,性已尽于霹雳,坚强不下于金石,虽以千金赌之,不可易也。”酬答之顷,砌阴已改,而漠然无小姐之形影矣。杨生心甚着念疑虑,自起告于夫人曰:“贫道虽传古调,而今之不弹者多。贫道亦不能自知其声之非今而古也。兹因紫清观众女冠而闻之,则小姐之知音,即今世之师旷。愿效贱技,以听小姐之下教也。”夫人使侍婢招小姐。俄而绣幕乍卷,芗泽微生,小姐来坐于夫人座侧。杨生起拜毕,纵目而望之:太阳初涌于丹雾,芳莲正映于绿水矣。神摇眼眩,不能定视。杨生嫌其座席稍远,眼力有碍,乃告曰:“贫道欲受小姐之明教,而华堂广阔,声韵散泄,恐或不专于细听也。”夫人谓侍儿曰:“女冠之坐可移于前也。”侍婢移席请坐。虽已逼侧夫人之坐,适当小姐之坐席侧隅,反不如直对相望之时也。生大以为恨,而不敢再请。侍婢设香案于前,开金炉,爇名香。生乃改坐援琴,先奏《霓裳羽衣》之曲。小姐曰:“美哉此曲,宛然天宝太平之气像也!此曲人虽解之,而曲臻其妙,未有如道人之手段者也。此非所谓‘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罢霓裳羽衣曲’者乎?稽乱之淫乐,不足听也,愿闻他曲。”杨生更奏一曲。小姐曰:“此曲乐而淫,哀而促,即陈后主《玉树后庭花》也。此非所谓‘地下若逢陈后主,岂宜重问后庭花’者乎?亡国之繁音,不足尚也。更奏他曲!”杨生又奏一阕。小姐曰:“此曲如悲如喜,如感激者、如思虑者然。昔蔡文姬遭乱被拘,生二子于胡中矣。及曹操赎还,文姬将归故国,留别两儿,作《胡笳十八拍》以寓悲怜之意。所谓‘胡人落泪沾边草,汉使断肠对归客’者。其声虽可听也,失节之人,曷足道哉!请新其曲。”杨生又奏一腔,小姐曰:“此王昭君《出塞曲》也。昭君眷系旧君,瞻望故乡,悲身世之失所,怨画师之不公,以无限不平之心,付于一曲之中。所谓‘谁怜一曲传乐府,能使千秋伤倚罗’者也。然胡姬之曲,边方之声,本非正音也。抑有他曲乎?”杨生又奏一转,小姐改容而言曰:“吾不闻此声久矣!道人实非凡人也!此则英雄不遇时,托心于尘世之外,而忠义之气,一郁于板荡之中,得非嵇叔夜《广陵散》乎?及其被戮于东市也,顾日影弹一曲曰:‘怨哉!人有欲学《广陵》者,吾惜之而不传矣。嗟呼,《广陵散》从此绝矣!’所谓‘独鸟下东南,广陵何处在’者也。后人无传之者。道人必遇嵇康之精灵,学此曲也。”生膝席答曰:“小姐之灵慧,出人上万万也。贫道尝闻之于师,其言亦与小姐一也。”又奏一翻,小姐曰:“优优哉,讽讽哉!青山峨峨,绿水洋洋,神仙之迹,超脱尘臼之中。此非伯牙《水仙操》乎?所谓‘钟期既遇,奏流水而何惭’者也。道人乃千百岁后知音者也。伯牙之灵如有所知,必不恨钟子期之死也。”杨生又弹一调,小姐辄整襟危坐,曰:“至矣!尽矣!圣人遭遇乱世,遑遑四海,有济百姓之意,非孔宣父,谁能作此曲也?必《猗兰操》也。所谓‘逍遥九州,无有定处’者,非其意乎?”杨生跪坐添香,复弹一声,小姐曰:“高哉,美哉!《猗兰》之操虽出于大圣人忧时救民之心,而犹有不遇时之叹也。此曲与天地万物,熙熙同春,嵬嵬荡荡,无得而名也。是必大舜《南薰》之曲也。所谓‘南风之薰兮,可以解吾民之愠’者,非其诗乎?尽善尽美,无过于此者。虽有他曲,不愿闻也。”杨生敬而对曰:“贫道闻:‘乐律九变,天神下降。’贫道所奏者只八曲也,尚有一曲,请玉振之矣。”拂柱调弦,闪手而弹,其声悠扬恺悦,能使人魂佚而心荡。庭前百花,一时齐绽,乳燕双飞,流莺互歌。小姐蛾眉暂低,眼波不收,泯默而坐矣。至“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之句,乃开眸再望,俯视其带,红晕转上于双颊,黄气忽消于八字,正若被恼于春酒者也。即雍容起立,转身入内。生愕然无言,推琴而起,惟瞪视小姐之背,魂飞神飘,立如泥塑。夫人命坐之,问曰:“师傅俄者所弹者何曲也?”生诈对曰:“贫道虽传得于师,而不知其曲名,故正俟小姐之命矣。”小姐久而不出,夫人使侍婢问其故。侍婢还报曰:“小姐半日触风,气候欠安,不能出来矣。”杨生大疑小姐之觉悟,蹙蹙不安,不敢久留,起拜于夫人曰:“伏闻小姐玉体不平云,贫道实切忧虑矣。伏想夫人必欲亲自诊视,贫道请退去矣。”夫人出金帛而赏之。生辞而不受曰:“出家之人,虽粗解音律,不过自适而已,敢受伶人之缠头乎?”仍顿首而谢,下阶而去矣。夫人忧小姐之疾,即召问之,已快愈矣。小姐还于寝室,问于侍女曰:“春娘之病,今则何如?”侍女曰:“今日则已差。闻小姐听琴,新起梳洗矣。”

    原来春娘姓贾氏,其父则西蜀人也。上京为承相府胥吏,多有功劳于郑司徒家矣,未久病死。春娘年才十岁矣。司徒夫妻怜其无依,收置府中,使与小姐同游,其齿于小姐较一月矣。容貌粹丽,百态俱备,端庄尊贵之气像,虽不及于小姐,而亦绝代佳人也。诗才之奇,笔法之妙,女红之工,足与小姐相上下。小姐视如同气,不忍暂离。虽有奴主之分,实同朋友之谊。本名则楚云,而小姐以其态度之可爱,采韩吏部诗“态度春空云”之句,改其名曰“春云”。家内之人,皆以春娘呼之。春云来见小姐而问之曰:“朝者诸侍婢皆言,中堂弹琴之女冠,容如天神,手弹稀音,小姐大加称赞。小婢忘却在病,方欲玩赏矣,其女冠何其速去也?”小姐发红于面,徐言曰:“吾爱身如玉,持心如磐,足迹不出于中门,言语不交于亲戚,乃春娘之所知。一朝为人所诈,忽受难洗之羞辱,自此何忍举颜对人乎?”春云惊曰:“怪哉,此何言耶?”小姐曰:“俄来女冠,容颜果然秀矣,琴曲极其妙矣……”,即嗫嚅不毕其说。春云曰:“其人第何如也,有何言耶?”小姐曰:“其女冠始奏《霓裳羽衣》,次奏诸曲,其终也奏帝舜《南薰曲》,我一一评论,遵季札之言,仍请止之。女冠言又有一曲,更奏新声,乃司马相如挑卓文君之《凤求凰》也。我始有意而见之,则其容貌气止与女子大异,是必诈伪之人,欲赏春色,变服而来矣。所恨者,春娘若不病,一见必辨其诈也。我以闺中处女之身,与所不知男子半日对坐,露面接语,天下宁有是事耶?虽母亲之间,我不忍以此言告之也。非春娘,谁与说此怀也?”春云笑曰:“相如凤求凰,处子独不闻耶?小姐必见杯中之弓影也。”小姐曰:“不然。此人奏曲皆有次第,若使无心求凰之曲,何必奏之于诸曲之末乎?况女子之中,容貌或有清弱者,或有壮大者矣,气像之豪爽,未有如此人者乎。余意则国试已迫,四方儒生皆集于京师。其中或有误闻我名者,妄出探芳之计也。春云曰:“其女冠果是男子,则其容颜之秀美如此,其气像之豪爽如此,其精通音律又如此,可知其才禀之高矣。安知非真相如乎?”小姐曰:“彼虽相如,我则决非作卓文君也。”春云曰:“小姐毋为可笑之说。文君,寡妇也;小姐,乃处子也。文君有意而从之,小姐无心而听之。小姐何以自比于文君乎?”两人嬉嬉谈笑,终日自乐。